李世南艺术馆
LISHINAN
ART
MUSEUM

展示李世南先生作品


弘扬中国画大写意精神

标题摘要内容
 笔墨人生
 媒体文章
聂雄前语
  李世南在深圳的遭际是不是也有身陷“无物之阵”的味道呢?石鲁在“无物之阵”中的突击与坚守是不是给了李世南一种启迪呢?应该是这样的。时代不同了,强加在艺术上的政治干预已经摒除了,但先锋的孤独一如既往。我想,艺术家在向艺术的腹地深入之后,更多的是一种冷暖自知的境界。从石鲁身上,李世南应该悟道这一点;从自己的深圳经历中,李世南应该有这种切身体会。
  似乎可以说,狂歌当哭的李世南,在祭奠石鲁的过程中,也完成了一次死生悟道,一次人格修炼,一次坚持艺术个性的立誓。我清楚地知道,屹立在世纪末的风中,无数20世纪的送行人,都以自己的形式在进行世纪回眸。空旷废墟、凄凄芳草、夕阳古道和那个忧郁的凭吊者,在组成一组又一组富有象征意义的雕像。李世南站在“长安画派”的废墟上,凭吊恩师石鲁,回眸自己的青春岁月,当然也带有世纪末流行的感伤与怀旧情绪,但更多的是面对新世纪的自我醒神。对石鲁的纪念,事实上如果不落实在艺术个性的坚持和对原创精神的维护上,那就失去了意义。
  如果说,本世纪上半叶吴昌硕、齐白石等艺术大师在水墨技巧的创新和在水墨题材的开拓,是在为中华民族的精神故乡留下更清晰、更全景的底片的话,那么,李世南在世纪末这最后十年的创作,是对中华民族失去精神故乡的现实在进行艺术的传神。

(摘自《笔墨人生》名家谈艺P93-99)   


  李世南从一位普通工人成长为一个真正第一流的画家,即使在当今画坛也是罕见的。他立志和成材的基础阶段是“文化大革命”时期,但幸运得到艺术大师石鲁的点播,正处在人生最不幸时期的石鲁,唯有视绘画为生命的全部,这使得李世南在以后的创作中也一直保持对艺术生命的真诚。李世南20世纪80年代初期在中国画坛崭露头角,作为“长安画派”的后起之秀,创作了《开采光明的人》等极具冲击力的作品。1984年,当“文化寻根”思潮刚刚萌芽,李世南以一个艺术家独具的敏感举家南迁,来到楚文化遗风尚存的荆楚大地。“朝秦暮楚”的环境转换,对楚文化实物的玩味打量,使李世南创作出《长安的思念》、《南京大屠杀48周年祭》、《巫山梦》和《楚骚4号》等大量力作,从而奠定了在中国画界凤毛麟角般的创作地位。
  病愈出院后的李世南,不仅以极大的毅力对,“几乎失半壁江山”的躯体进行康复,而且以极大地热情投入到崭新艺术语言的探索上。当国内外朋友对他的艺术生命的再度辉煌抱以怀疑时,他以一幅大画作出了响亮地回答:世纪之潮铺天盖地地涌来,一叶扁舟迎风而上,在人与人潮构图的强烈反差中,艺术家再次显出狂烈的生命张力!这何尝不是一种象征呢。闯深圳的李世南何其不幸,又何其有幸啊!四年的生命沉浮竟一而再地成为文化人普通命运的写照,这难道不是一种造化吗?!

(摘自《笔墨人生》名家谈艺P118-123)